至于厨房，就是油洒了，锅碗瓢盆到处都是，地上也弄了一些从油锅里被爆出的虾而已……
祁雪纯和司俊风对视一眼，两人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肯定。
莫子楠本想摁下车窗，手搭在开关上，最终却还是停住了。
这让她以后不敢随便用加班做借口了。
再看一遍刚才祁雪纯让他查的资料，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，和一个十七岁的少年。
“我……在那些账本里看到了一些东西……”
司妈一愣，她生的哪门子的气啊！
他大老远带着保安过来解释，为的也不是缓和她和他之间的关系，说到底还是不想让她再计较程申儿的事。
她上了船，毫不客气的指责：“司俊风，你派人跟踪我！”
祁雪纯和白唐对视一眼，事情到这里已经差不多可以确定了。
“莫小沫，你还没睡吗？”祁雪纯轻声问。
她心里反而生出一点小期待，和他生活在一起，会不会很有趣……
程申儿来了。
“我早就吩咐下去了，只要你上船就开动游艇。”司俊风的语调透着得意。
祁雪纯低头没搭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