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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申儿，程……咳咳，”祁雪川却追着她下车，“我有事情想问你，你知道司俊风去哪里了吗？”
“我完全可以不这样的。”傅延在她身后说道，“你被人冤枉，现场一团混乱，不也同样可以给我拖延时间？”
祁雪纯站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切，有点懵。
祁雪川一愣，脸色瞬间唰白，他慌忙拉住祁雪纯的胳膊：“雪纯，老三，你不要走，你不能走啊……”
记忆回笼，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，赶紧坐起来。
傅延有可能是为了涂层的专利配方，有可能是为了药，司俊风不敢冒险。
“其实，祁雪川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了。”他说道。
她没察觉，其实他推正她的脑袋，是不想让她看到他忍耐的表情。
也许，她们之间一开始就有沟，只是她单纯到没瞧见而已。
嗖！
医学生惶恐的点头，紧张的咽了几口唾沫，才说道：“当初路医生没钱搞研究，和莱昂先生签订了一份协议，他们是永久合伙人，路医生的任何研究项目，莱昂先生都有份。除非一方死亡，合约才算解除。”
“他站的位置，只会打到我的胳膊，但会打到云楼的心脏。”当时她已计算好了的位置。
“你有得选，按我说的做，和下地狱。”
“那也请你离我远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