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,快,把这个搬出去。”管理员指着燃烧的炭盆对员工说道。
说完,严妍转身走出休息室,唇角翘起一抹俏皮的笑意。
两人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。
而这次竟然是……程奕鸣!
“也就是说,从头到尾,只有这名工作人员将这件首饰拿了出来。”祁雪纯问。
“白队,那你快说说,来哥都说了些什么?”祁雪纯接着急声问。
也许,应该求助于笔迹专家和拼图高手了。
她不明白,如果神秘人给她的名单是绝密,严妍怎么会有?
穿过草地往停车场走去时,她往不远处的宴会场地看了一眼。
随着病房门打开,严妍在父亲的陪伴下走了进来。
祁雪纯脑中警铃大作,“调虎离山,杂物间里的人八成是同伙。”
程奕鸣没说完,严妍就笑了。
“你说的有道理,但一切等我调查过后再说。”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,亲身参与审问,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“都行。”严妈抱着手机发消息,显得有点心不在焉。
她轻轻抚摸着这东西,眼角不知不觉泛起了泪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