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，电梯抵达萧芸芸所在的楼层，洛小夕走出电梯，边问秦韩：“你猜到什么了？”

不用说，许佑宁已经猜到了，许佑宁和沈越川互相喜欢对方的事，他们肯定瞒着其他人。

穆司爵的心情更复杂了，但语气总算恢复正常：“芸芸的右手伤得很严重，可能无法恢复，她再也当不了医生。”

沈越川郑重怀疑，“矜持”这两个字的意思已经被萧芸芸严重误解了。

萧芸芸打开新手机，登录她的ID账号，恢复了先前的一些资料，然后才不紧不慢的把沈越川存进联系人名单，系统却提示她联系人重复。

林知夏终于清醒的认识到，对于沈越川来说，她还算聪明，是一个可以达成合作的对象，但从来不是什么特殊的存在。

来A市之前，他甚至不知道康瑞城派了大名鼎鼎的许佑宁去穆司爵身边卧底，这算是他工作上的重大失误。

这么多人，计划进行得最顺利的，只有萧芸芸。

沈越川伸出手，扶上萧芸芸的肩膀，毫无预兆的感觉到她的双肩在颤抖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眨了眨眼睛，捂住嘴巴，“我还没刷牙……”

话说回来，如果她就这样死了，不但不值，也太戏剧性，一点都不好玩。

有人说，林知夏大概是觉得，她已经黑得洗不白了，那么，萧芸芸也别想好过，所以才闹了这么一出。

他逼着自己挂了电话，萧芸芸应该很绝望，或者恨他吧。

和萧芸芸相比，沈越川折磨多了他怎么都睡不着。

可是，父亲说得对，这是唯一一个他可以得到萧芸芸的机会，一旦出手帮忙，萧芸芸就永远不会属于他了。

不需要问，康瑞城的名字浮上穆司爵的脑海。

十人三上悠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