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手愣然，不明白她的意思。蒋奈犹豫了一下，“知道不知道，有什么影响吗？反正菲菲妈从小就嫉妒我妈，她挑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”

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，“故作深沉谁不会，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，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司俊风也不认同，“想要一个女人死心，办法太多了，莫子楠的性格，不像是甩不掉一个女人。”

他的确说了，也完全正确。但祁雪纯提笔，一下子划掉了好几个，最后只剩下图书馆和商场餐厅。

脚步离开，片刻，浴室里传来淋水声，他去洗澡了。司俊风依言来到餐厅。

主管和其他工作人员都愣了。司俊风挑眉，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，她已接着开口：“但我还是那句话，程申儿的事不解决，我们之间的问题也解决不了。”

祁雪纯拿着密封袋转身准备离开。他们来不及反应，祁雪纯唰唰又补了几脚，将几人接连踢到在地，爬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