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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说？”
祁雪纯才明白过来，她从来没为问路花过钱，但既然到了这里，就入乡随俗吧。
“被杜明的同学寄给了祁雪纯。”
有客人来了！
“什么事？”美华问。
祁雪纯明白了，“所以我得跟程木樱去谈这桩交易？”
祁雪纯笑笑，“程申儿，男人在生死关头跟你说的话，你觉得能信吗？他那么说，也许只是为了鼓励你活下去呢？”
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一间灯光昏暗的屋子。
祁雪纯深呼吸好几下，迫使自己平静下来。
“我哪有那样的好命，”祁妈的语气有点酸溜溜，又有点骄傲，“是你命好，这是司家送来的聘礼。”
她不由地浑身一僵。
“有了这份投资合同，美华肯定上钩，我认为祁警官继续钓鱼，我们在外围部署警力，随时准备抓捕。”
“没必要，”莫子楠不以为然，“她的生活里不需要我。”
她带着两人到了旁边的小客厅，仔细交代：“今晚上司家的长辈都会来，小风，你带着雪纯和长辈们认识一下。”
“布莱曼，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，”美华轻叹，“比如你有一技之长，不管怎么样，总能养活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