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叹了口气,帮她把书和枕头放好,又替她整理了被子,她突然在睡梦中抓住了她的手。
而且是一种非常可疑的酡红。
苏简安略感疑惑:“妈为什么这么喜欢打麻将?”
“谢谢。”
“什么叫‘你算是医生’?”他问。
她觉得有趣,于是趴到床上,双手托着下巴盯着陆薄言看。
苏简安像是听不懂陆薄言的话一样,茫茫然看着他。
“你喜欢在这里养伤也没事。”陆薄言妥协,“我陪着你。等你恢复了,我们再回A市。”
陆薄言拉开车门:“下来吧。”
是啊,就算陆薄言是在耍无赖,她又能拿陆薄言怎么样呢?拼力气她比不过他,口头功夫更是赢不了他。
她了解洛小夕的性格,只要有什么稍微刺激她一下,她的自愈能力就会爆发出来。
陆薄言从另一边上车,钱叔随即发动车子:“回家咯。”
就在这时,观众席上又爆发了一阵掌声和尖叫声,原来是洛小夕的秀走完了,她留给观众一个背影,人消失在幕后。
来不及生气,她伸出手,探上陆薄言的额头:“这都能听错,你该不会真的发烧了吧?”掌心传来的温度却没有很高,又歪了歪头,“没有啊。”
许多苦口婆心的话就在唇边,但最终唐玉兰只是说了四个字:“注意安全。”
闫队长又狠狠拍了拍小影的头,叫醒发愣的队员:“还愣着干什么!我们也上山找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