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没等他了，自顾坐在桌边吃着。
但如果底价不是符媛儿泄露给他的，还有谁这么好心？
但严妍没有开口，不想继续在她的伤口上撒盐。
再醒来的时候，她听到程子同低低的说话声，“……她打电话找你了，确定她说的是已经找到泄露底价的人？她有没有说是谁？你让她将对方的资料告诉你，你是按照我的吩咐核查……”
那种温柔，好似她也不曾见过。
他总觉得这香味有点熟悉，但又说不上来，自己曾经在哪里闻过。
“你省了一大笔研发费，也不会亏的。”程奕鸣接着说。
“晚上律师事务所没其他人。”于翎飞说。
“我就是怕浪费！”符媛儿分辩。
在技术领域里，这一定是上来了好几个台阶的技术吧。
程子同认真的看着她：“这也许是一个陷阱。”
后视镜里，他的身影一直站在原地，直到车子开出了好远，他仍没有挪动。
“在卧室就可以？”他问。
前两天见面时，季森卓曾说，他这次回来有结婚的打算。
“这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