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任何经验,处理的过程中会把穆司爵弄得很疼,所以她胆怯,这大概和医生抗拒给自己的亲人动手术是一个道理。 “我要看我外婆出事的时候,你们在我家搜集到的证据。”许佑宁冷冷的盯着警察,一字一句的把话重复了一遍,末了接着说,“我知道这不符合规矩,但是我听说,进我家的是穆司爵的人。穆司爵在G市可以呼风唤雨谁都知道,所以,我有理由怀疑你们把我外婆的死判定为意外,是因为忌惮穆司爵。”
她根本不是还在昏迷,只是睡着了。 洛小夕纳闷了,他们说什么需要躲到书房去?
陆薄言归置好行李,走过来就看见苏简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,随口问:“怎么了?” “你还没听懂啊?”许佑宁不厌其烦的重复了一遍,“我说,我要和你终止那种关系!”
“呃……”许佑宁艰难的仰起脖子,“七哥,你太高了,仰视好难受……” 她才意识到,原来她也可以没出息的痛到哭,靠,太丢人了!
又过了半个小时,车子停在一幢法式小楼门前,洛小夕下车,发现大门边上用防腐木雕刻着一行法文,就挂在一盏黑色的铁艺壁灯底下。 “怎么解释是我自己的事!”许佑宁抓狂,“不要你管,你也管不着,听明白了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