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什么?!”穆司爵和许佑宁几乎是同时问。
“手术的成功率虽然低,但至少可以给越川一个活下来的希望。”陆薄言说,“如果不做手术,越川一定会离开我们。”
沐沐疑惑了一下,跑到康瑞城身边:“爹地,佑宁阿姨呢?她为什么还没有回来?”
“越川一直在接受治疗,目前看来,治疗的效果很好。”苏简安看了眼不远处的萧芸芸,接着说,“但是,现在的治疗手段只能减轻越川发病的痛苦,想要痊愈,还是要靠手术。如果手术不成功,目前的治疗结果,都可以视作没用。”
沐沐却始终耷拉着脑袋,也不哭出声音。
萧芸芸欲盖弥彰地“咳”了声,指了指前方,肃然道:“你好好开车!再乱看我就不让你开了!你是病人,本来就不能让你开车的!”
她发誓,再也不质疑沈越川任何事情了,尤其是体力!
周姨笑了笑,眼睛里泛出一抹泪光:“沐沐昨天回去后,一直说要保护我和玉兰,他也确实想尽了办法让我和玉兰少受一点苦。小七,你能不能答应周姨一件事?”
她认识穆司爵这么久,第一次看见穆司爵的眼睛里绽放出光芒。
到了二楼没人的走廊,沐沐终于忍不住,小声地哭出来。
许佑宁偏过视线,冷下声音说:“他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。”
这一次,轮到许佑宁陷入沉默。
可是,除了流泪,她什么都做不了。
许佑宁浑身一僵,忙不迭闭上眼睛,感觉穆司爵又把她抱得紧了点,下巴贴着她的肩膀,颇为享受的样子。
医生问了许佑宁几个问题,又替许佑宁做了几个简单的检查,神色严肃得如临大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