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爷爷点头，“这件事我听说过，但具体情况我不知道，你要问一问你们报社领导。”

程子同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过分，他顿了顿，语气稍稍缓和，“你为了符家去做……我不怪你。”

她心头不由地淌过一道暖流，她能让他高兴……这个认知让她也很高兴。

严妍嘿嘿一笑：“你的表现的确不像一个项目经理。”

她一路跑进电梯，看到电梯镜面里的自己，眉眼唇角竟然扬着笑意。

他来到公寓门口，门把上放着一张卷起来的宣传单。

可那边就是不接电话。

程家根本不会受到什么损害。

程奕鸣站起来了，一步步朝她靠近，她赶紧一步步往后退，“你……你坐在那儿不能说话吗，你……”

他忽略了一件事，符媛儿在记者行当混迹多年，已经有自己的消息网。

符媛儿回想了一下她昨晚的行动轨迹，忽然悟出一件事，“昨晚上根本没什么饭局，你回去找程奕鸣了是不是？”

在这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面前，她必须做到极致洒脱与自然，漠视与他有关的任何女性角色。

朋友总是问她，为什么那么轻易的就答应离婚。

她怎么会知道？

她拿上手续单，拉着严妍一起离开。

“你是不是早看出来了，”她忽然想到，“程奕鸣和严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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