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抓住一线生机似的抱住陆薄言:“让我再试一试,我已经坚持这么久了,中间也有几天没有吐过。再坚持一段时间,也许会好起来呢。” 所以,她不但要照顾好自己,更要处理好公司的事情。
很快有人来敲门,陆薄言拿着文件走出去,交代门外的人:“马上送到市警察局的档案室。” 陆薄言察觉不到这些人微妙的态度似的,维持着一贯的优雅疏离。苏简安却无法再跟人虚与委蛇,点好餐就借口去洗手间,暂时避开那些不怀好意的打探目光。
可是那股不安攫住她,扼住她的咽喉,她快要呼吸不过来。 陆薄言吻了吻苏简安,制止她再说下去:“那些所谓的证据,我敢留下来,就有把握跟警方解释清楚。知道康瑞城为什么不拿这些东西威胁我跟你离婚吗?”
可她终究是被这个染缸染上了颜色。 “简安,”陆薄言低沉的声音里充满危险,“你要去哪里?”
那天晚上陆薄言喝醉了给她打过一个电话,那之后,她再也没有他的消息。 苏亦承蹙起眉心:“有没有过这样的先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