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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，他等于是演了一场戏给祁雪纯看。
不错，祁雪纯收到的消息是程申儿授意女秘书发的，她就想把祁雪纯支开。
司俊风挑眉，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，她已接着开口：“但我还是那句话，程申儿的事不解决，我们之间的问题也解决不了。”
好吧，她就不信他能在那样的讲座里待上十分钟。
“我……是不是问错话了？”祁雪纯坐在副驾驶位上，尴尬的看向司俊风。
司俊风：……
司俊风点头：“也许吧，但我不知道他们是谁。”
她回到他的公寓，保洁员的清洁做得差不多。
刚被他解围，这会儿又被追问，祁妈着实跟不上节奏，但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“她.妈就是个出来卖的，她要卖去别处卖，搞坏我们学校的规矩就不行！”
他抓住这一道希望，问道：“祁雪纯，你和程申儿的观点一样吗？”
程申儿！
祁雪纯本来还想挫一挫纪露露的锐气，看来没法办成了。
“我听从白队的安排。”她点头。
照她这么说，司俊风和杜明的死似乎没有什么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