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衣服进浴室,只是很随意的反手把门推上,却迟迟没有听见门框和门板咬合那一声“哐”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的瞳孔微微收缩,那样疼痛又不可置信的看着苏简安,好像苏简安亲手在他的心上刺了一刀。
此刻,苏简安正躺在房间的床上,目光空洞的望着天花板。
韩若曦永远都不会知道,苏简安早就料到这一切。
尝试过卧底的方法,可最终这些刚出警校的年轻人非死即伤,没人敢再派人去卧底。
几次开庭,几次激|烈的争辩,陆薄言的父亲最终找到了比警方起诉康成天更有力的证据,递上法庭,陪审团一致决定,判决康成天死刑。
苏简安跺了跺脚,“韩若曦找你干什么?!”
陆薄言冷笑了一声,拿起协议书出门,开着车风驰电掣的离开。
这种奇怪的现象一直延续,苏亦承每天都做两份早餐,他吃掉一份,另一份被家政阿姨处理掉。
“陆先生,你能说两句吗?”
终于走到床边,隐在黑暗中躺在床上的那个人,也清晰的映入苏简安的眼帘。
家里,苏简安坐立难安,只能呆呆的看着夜幕被晨光驱散,第四次拨打陆薄言的电话,还是无人接听。
“我们坐高速火车,三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到了,跟飞机的时间差不多!”苏简安晃着陆薄言的手,努力说服他,“我们还没有一起坐过火车,你陪我一次。”说着竖起右手的食指,“生无可求”的强调:“就这一次!”
这样美,却无法长久。
“不关你们的事。”
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,原本以为他们可以共度一生,可半生未完,他们之间就将要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