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卡座。”陆薄言径直朝着某个方向走去。 “那个,陆薄言……”她小心地出声,陆薄言看过来才接着说,“你带身份证了吧?能不能再去开一间房?这样我们就可以像在家里一样分开睡了。”
什么她饿了,确实是借口而已,她只是不想让陆薄言饿到。 沉默的空当里,她确实有想哭的冲动。
无论如何,苏简安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躺上了那张以靠枕为分界线的大床,闭上眼睛却全无睡意。 她想过的最好的结果是平手,最后居然赢了两个体格强壮的大男人?
苏简安踏着地上的灯光走到亚运公园,找了张长椅坐下,吹着凉凉的风听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,连呼吸都放松下来。 陆薄言拿过她的手机:“我来,你去煎牛排。”
他的浴室很大,然而除了沐浴设备和几样必须的日用品外,就再没有多余的什么了,今天空着的地方突然摆上一堆苏简安的瓶瓶罐罐,五颜六色的大大小小的瓶子,散发着一股和她身上的味道类似的香气,为色彩深沉的浴室带来了一抹生机。 什么一枝花含苞待放,陆薄言简直要被她的比喻拉低智商,松开她:“系好安全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