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早餐,洛小夕想回家了,却被苏简安拉上了她的车:“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“等等。”陆薄言知道她要挂电话似的,“等我回去,有东西给你。”
同样感觉懵懵的,还有邵氏兄弟。
小小的方形毛巾,按在他的额角,吸走了汗珠,这动作她做得似乎做过千百遍一样自然,陆薄言都愣了愣,看着她认真的样子,比无奈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感觉。
突然,她翻了个身,光滑的小腿压到他的腿上,他那两下呼吸陡然变得粗重。
“我觉得还是像往年一样,抽取一名女员工来和你跳开场舞比较好。”
陆薄言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也不打算再计较这件事,转了话题:“早上的新闻看了没有?”
等他身边的人走开后,洛小夕笑嘻嘻的走过去,苏亦承的神色却冷了下来,仿佛要用目光在她身上覆下一层薄冰一样,和刚才的谦谦君子判若两人。
她扬起下巴:“我小时候只是不懂事。不过我长大后学聪明啦,再也没有人占过我的便宜。”
秦魏失声笑了。
陆薄言把苏简安抱在怀里,摸了摸她的手,发现她连指尖都冰凉得吓人,他脱下外套来裹在她身上,想想还是觉得不够,又把她抱紧了几分。
苏亦承冷冷的环着胸:“关你什么事?”
所以她在郊外的墓园里,在母亲的坟前,坐了整整一天一夜。
凶手并不吃这一套,他狠狠地踩住江少恺的脚,用力地碾压:江少恺痛得想骂娘,却生生咬着牙忍住了:“你既然在A市,就知道陆薄言。她是陆薄言老婆,动了她,你觉得你还能活吗?”
“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你只是一个特聘法医,不需要参加任何行动,为什么懂这个?”
忒大材小用,但苏简安还是乖乖拿起咖啡杯去了茶水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