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阿光还是不说话。 唐玉兰也跟着松了口气,说:“你们再不回来,我就真的搞不定这两个小家伙了。”
护士咬了咬唇:“好吧,那我出去了。如果有什么状况,你随时联系我。” 穆司爵无言以对之余,更多的是头痛。
“后来啊……”唐玉兰回忆着,忍不住笑出来,“后来有一天,他爸爸休息在家看报纸,我在旁边织毛衣,薄言突然叫了一声‘妈妈’,发音特别标准。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,直到他又叫了一声‘爸爸’,我才敢相信我真的听到了世界上最美的一声呼唤。” 穆司爵偏过头,看了许佑宁一眼。
每一次治疗,以及之后的检查,对许佑宁来说都是一次折磨,她仿佛一朵过了花期的山茶,只能虚弱的汲取养分,看起来随时会凋零。 但是,陆薄言根本不想碰这块馅饼。
穆司爵径直绕到许佑宁身后:“看什么笑得这么开心?” “那……你有时间就回来看看我们。我们都是老骨头了,日子不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