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。”苏简安换了鞋子,跟着他出门。 她自信有本事应付方正,现在她只想知道到底是谁要整她。
苏简安刚刚降温的脸颊又热起来,坐庄的第一局就出师不利,输了陆薄言好几张百元大钞。 钱叔悄无声息的开着车,几度想开口说什么,但话到唇边又滑了回去。
苏简安回过头看了一眼,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,穿着白裙僵硬的躺在那儿,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缘故,她的脸色白得令人心里发憷,再被大雨一淋,更有了一抹诡谲的气息。 又玩了一个小时,苏简安已经有一套自己的方法了,唐玉兰怂恿她:“简安,要不你来坐庄?”
《剑来》 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腿上的伤还没完全好。”
跟他结婚半年,恐怕……苏简安不曾真正幸福过。 “……”洛小夕的嘴角抽了抽,脑海中浮现出三个字:耍无赖。
这一觉,两个人直接睡到了下午两点,洛小夕醒来时还维持着刚趴到床上的姿势,手脚酸麻。 苏简安后知后觉的揉了揉脑门,问道:“陆薄言,你很喜欢这条领带吗?最近老是看见你戴着它。”
“好好好,我睡觉。”洛小夕捂住苏亦承的嘴,闭上了眼睛。 今天,她特意起了个大早跑到阳台上来看几乎已经黄透的银杏。出院后,就看不见它们了。
把杂志翻到下一页,洛小夕风格突变成都市女白领,白衬衫、包臀裙,黑色的皮包,不算很强大却能一下就震慑住人的气场,连脸上笑容都变得干练。再往后翻,她又是优雅名媛的风格,气质上和那个一身红裙美艳张扬的她南辕北辙,可又看不出任何刻意的成分。 其实苏亦承最清楚不过这是怎么回事了,但告诉洛小夕她未必能理解。而且以她的个性,她必定会跑遍全公司解释情况。
最终她抓起车钥匙,冲出家门去了警察局。 她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的,平时随心所欲没心没肺,但关键时刻,她可以比任何人冷静。
同时,沈越川总结出来一个真理:与其试图让陆薄言高兴,不如去哄苏简安开心。反正总裁的心情指数如何,完全取决于总裁夫人。 “生病请假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那份文件我明天就要用。”
婚礼? 沈越川也是知情知趣的人,说完就替小夫妻关上门,自动消失了。
洛小夕一把推开苏亦承,转身跑回了宴会厅。 原来不是他。苏简安掩饰着心里的失望“哦”了声:“昨天晚上,我……”
苏简安疑惑的打量着陆薄言,他一身休闲装,看起来不像是要去什么正式场合的样子,她歪了歪头问:“去哪里啊?” 陆薄言眯了眯眼,压住苏简安的腿:“你现在有多高兴?”
苏亦承的目光闪烁了一下,放下茶杯问:“休息好了没有?” “聪明!”
苏简安看着陆薄言,这一次心里已经没有了震惊和意外,只有一种奇妙的柔|软。 周绮蓝翘了翘嘴角:“我妈说,要跟你做个自我介绍。”
洛小夕突然有一种窒息感,那种久违的沉重又压上心头,她关了水龙头,来不及擦干手就低着头落荒而逃。 话说回来,苏亦承的技术,不都是在他的前女友身上练出来的么?
苏亦承四周的气压已经低得让人呼吸不过来了,他盯着台上的洛小夕,双眸里几乎能溅射出怒火。 “你为什么来找我?”她问出憋了一个晚上的问题。
陆薄言看着她,来不及想更多,已经低下头去,攫住了她的双唇。 “但是,苏董,如果你认为简安和我离婚了,你就可以动她,那你就错了。”陆薄言冷然一字一句的警告道,“任何时候,只要你敢动她,不出一个星期,苏氏集团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。”
不大的电梯里挤着四个人,还有一台跑步机,空间就显得有些逼仄了,苏亦承把洛小夕拉到自己身边,用跑步机把她和卖跑步机的隔开。 门锁被打开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