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问题？”主管问。

程申儿不甘的咬唇：“可标书现在不见了，不是三表叔偷，是谁偷了？”

本想叫他两声，试探他有没有睡着，但她几度张嘴，也干不出来半夜叫他的事……这事怎么想，都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。

“司总，祁小姐的思路很清楚了，”她说，“明天跟您谈过之后，她一定会要求我以巨大的金额入股。”

“因为玉老虎就在您上衣的左边口袋里。”她回答。

她刚下车，另一辆车停到了她面前，车窗打开，是一个年轻且容貌清丽的女人。

“少贫嘴，”祁雪纯催促，“换衣服跟我走。”

手机已经打开相关程序，孙教授家的画面很清晰。

理由竟然还是不要拖累丈夫。

“不，她不会，”对方否认，“但如果你实在担心，我可以将她变成我们的一员，与你有了共同的目的，你们……”

“祁警官……”莫小沫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般慌乱无措，愧疚不安，“我……她受伤严重吗？”

祁雪纯只觉空气清新泌人，刚才被司俊风挑起来的情绪都消散了。

“你可能要退一份了。”他说。

等他打完电话，她才敲门走了进去。

原来司俊风说得没错。

祁雪纯回到了住处，因司俊风带来的一肚子闷气也还没完全消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