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把苏亦承的手机扔到马桶里去,却不小心瞥到了屏幕上显示的名字。 说完她就一阵风一样跑了。
在苏简安的印象里,陆薄言有时候虽然会不讲理的耍流氓,但至少是绅士的。然而这次,他用力地吮|吸她的唇,像是要把她汲取干净一样。她拒绝,他就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攻城掠池,手上箍着她的力道也越来越紧…… 不过也是,家有娇妻,谁大周末的还愿意跑来公司对着文件和电脑屏幕自虐?
苏亦承在苏简安对面坐下:“点菜了吗?” 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一点,苏简安还是毫无睡意。 陆薄言晃了晃手里的虾肉:“想要?”
苏简安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秒:“咳,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?” 那样的一个人,不知道敲起键盘来会是什么样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