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从手术室出来，沈越川的脸色比上次更白，昏睡的时间也比上次更长。康瑞城的手下不认识穆司爵，但他们见过沈越川的照片，沈越川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了，跟他站在一起的男人是谁，不难猜。

萧芸芸这才明白过来，沈越川不是失神，而是忐忑。萧芸芸抿了抿唇，不太放心的样子：“那……沈越川会不会有什么危险？”

刚退出话题页面，萧芸芸的手机就响起来，没有备注。隐忍了这么久，沈越川终于说出这句话。

这一刻，沈越川明白了什么叫无力感。“……”

“沈越川，我现在告诉你，林知夏说的都是谎话，我说的才是真的，你会不会相信我？”康瑞城的神色总算没那么难看了，语气也缓和下来：“第二个可能呢？”

其实，这世上没有人天生乐观。萧芸芸还没纠结出一个答案，就看见穆司爵轻而易举的钳制住许佑宁的双手，一个动作把她拉进怀里，然后直接把许佑宁扛到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