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说：“你别装忘记，我知道你死都不会忘记。”秘书回答：“钥匙全部在我手里，按照规定，经理级别以上的人，也要司总的亲笔签名，才能取文件。”

她虽走出了办公室，脚步却一直犹豫，特别想知道里面会说些什么。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，“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，你们破案都靠猜吗？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，我怎么能料到，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？”

司俊风勾唇：“祁雪纯，你查案可以，演戏不行。”稍顿，男人又说：“你别想着把程申儿送走，除非你想让她从我这儿，知道更多的东西。”

“我……和司俊风来你家看看，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。”祁家人一愣，才明白她是准备跟司俊风回去。

“我早就吩咐下去了，只要你上船就开动游艇。”司俊风的语调透着得意。走到河堤较僻静的一段，只见程申儿从堤岸的台阶走下来，一看就是冲她来的。

祁雪纯终究有一天也会明白，但这个明白，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吧。祁雪纯和孙教授谈话的功夫，司俊风便在一旁随手翻看着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