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薇。”

“符媛儿，”于翎飞忽然冷下语调：“昨天晚上你看到了什么，看到程子同和华总在一起吗？”

“妈妈……”听着好像妈妈有办法。

“你现在可以说了吧。”符媛儿问。

“程奕鸣，程……”

符媛儿摇头。

“我把已做好的账目再看看。”

于翎飞的目光冷下来，“不错，他曾经找最好的会计团队算过账，不管怎么做，账面上是一点钱也没有了。”

他为什么要这样做？

不远处的确走来几个大叔级别的男人。

闻言，严妍打了个哆嗦，“哪个程总……”

“什么时候回来？”穆司神问道。

像颜启那种手黑的人，给陈旭弄个无期，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。

“我问你是不是情愿和我？”他追问。

总算到他家了。

“符媛儿，你不信我？”他又往她面前坐近了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