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非常醒目，歉然一笑：“对不起，我误会了。二位稍等，我马上去叫我们主厨备料。”网页很快打开，她和陆薄言的照片出现在页面的正中间。
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，不经意间，目光扫到苏简安小腹上的刀口。也许就是这个原因，映在她瞳孔里的康瑞城，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。

只是想象，萧芸芸已经无法接受这个事实，眼眶一热，眼泪随即簌簌而下。陆薄言说：“一个不了解自己上司的助理，工作能力再突出都不能算合格。”

小相宜就像知道自己到了爸爸怀里一样，一声不吭的乖乖喝牛奶，陆薄言低眸看着她，唇角的弧度一点一点变得柔软。上次，是她第一次值夜班的时候。

此时此刻，如果手机另一端的那个人在他眼前的话，他恐怕早就上去把他撕成流苏了。陆薄言已经跟朋友谈完事情了，正要去找苏简安，见她下楼，远远就迎向她：“西遇和相宜醒了？”

陆薄言的唇角忍不住上扬：“看见没有，我女儿不愿意。”萧芸芸长得不像苏韵锦，但也有另一种美，特别是她的轮廓，线条分明却又十分柔和，暖光从头顶散落下来，漫过她白皙的鼻尖，仿佛能折射出令人移不开眼的微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