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不慌不忙下车,走到女人面前,眸里寒光令女人不由自主后退:“你……” 没多久,腾一和护士们推着一辆转移床过来了,司俊风就躺在上面。
她不太懂他说的“折磨”是什么意思,是指她碰着他的伤口了吗? 祁雪纯早已听到动静,她闭上双眼,仍装作被缚且昏迷的样子。
“穆先生真是有心啊,特意来拜年。但是咱们国内的传统不是初一拜年吗?现在都初八了,难不成,这是拜得晚年?”男人说完,便笑了起来。 看看房间里的温度,不高不低正舒适。
什么是不该说的话? “怎么了,不想吃饭?”祁妈问。
事实是,昨晚放开她之后,他不得已冲了俩小时的冷水。 她的确很累了,闭着眼想睡去……但没几分钟又睁开了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