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足幻想
“你们说错话了，”另一个女人轻哼，“人家可是觉得跟咱们不一样。”
“只是我还没找出来，这个人究竟是谁。”
“没有香水，我在枕头里放了干花。”
“你给她打电话，想办法叫她过来，”她的眼底怒火燃烧，“我给你三倍的价钱，你们对她做一件事……”
祁雪纯疑惑，程什么奕鸣，她没邀请他过来啊。
担心她有危险？
最后一个问题，“你怎么确定是这家？”
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，“男人都是骗子，都是骗子……”
她观察了袭击者的状态，然后拜托程申儿：“你去走廊拐角帮我看着点，别让人打搅我审讯。”
祁雪纯点头，转身离开了机要室。
“不要慌张，”男人说道，“既然来了，去我那儿坐坐再走。”
“我查到这些专利都卖出去并被人使用，做出了药物，”白唐接着说，“这些药物……”
“我哪有那样的好命，”祁妈的语气有点酸溜溜，又有点骄傲，“是你命好，这是司家送来的聘礼。”
祁雪纯无语，她的确有在游艇上找个救生圈或其他可漂浮的东西，下海去追的想法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，我只是想帮你捡卷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