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洛小夕很好奇:“你们公司的翻译呢?”
“继续办!”闫队拿着几份档案回来,神色冷肃,“处理好比较紧急的案子,但也不要忘了这桩凶案。还没退休,就不要放弃调查!”
陆薄言带来的是熬得晶莹剔透的白粥,配着酱黄瓜之类的开胃小菜,爽脆可口,看着就非常有食欲,洛小夕想吃,但白粥送到唇边,却无法下咽。
洛小夕只是觉得苏亦承的眼睛里多了一抹什么她感到陌生,却又懵懵懂懂的东西。
“吱”
洛小夕“嘁”了声,非常不屑的往浴‘室走去,“我根本不把张玫这个对手放眼里!”
他牵着苏简安一起上了电瓶车,年轻人加油门,车子穿过绿草茵茵的球场,往里面开去。
“东子哥,王洪那小子,气绝了吧?”开车的一名手下问副驾座上的东子。
确实,如果一开始洛小夕就知道了的话,她一定会站出来发声,跟所谓的“内幕爆料者”呛声,公司的公关计划会被她全盘打乱。
这还不是最糟糕的。
七点钟的时候,苏简安的闹钟在远在城郊的别墅里响起来,而人在市中心的她还在沉睡中,一直到九点都没有知觉,抱着她的陆薄言也依然紧闭着眼睛。
话音刚落,陆薄言就给苏简安打来了电话,问她今天晚上回不回去。
“……”
苏简安忍不住笑起来,从陆薄言的眼角捻起一根睫毛:“其实是因为你掉了一根眼睫毛。”
报道附了一张黑白照片,是波浪起伏的海面,海边放着两双鞋子。
“你应该和徐伯道谢。”他面无表情的翻过报纸,“他让厨房给你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