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普通的小轿车，没有挂车牌，但她看着就觉得眼熟。堵在家门口、停车场之类的事，他以前也没少干。

既然计划被打乱了，他会不会有危险？两分钟……

“于靖杰能左右程奕鸣的生意，不是巧合吧？”她看向他。季森卓轻轻摇头，“什么时候，我在你心里变成一个大嘴巴了？”

“程子同猜测是程家的人，但他不确定是程奕鸣还是慕容珏。”符妈妈说道。她那温柔的眼神，羞红的双颊，无时无刻不在说明，她对他不一样。

她的话戳中了于翎飞永远不想被人提起的往事。“也许正因为恨透了，所以要留着她的照片，没事就拿出来骂上几句才开心。”符媛儿耸肩，有时候人的想法很奇怪的。

子吟一愣，顿时唰白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。此时的段娜早就哭成了泪人，她畏畏缩缩的躲在护士，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