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感觉到丝丝意外，也感觉到了陌生。符媛儿点头，“你在这儿等着我。”

她还得在程家多待几天。“小姐姐，你要走了吗？”子吟疑惑的声音传来。

除了这里，她没地方可去了。“人在哪里？”是程子同的声音，语气是浓浓的焦急。

“都一把年纪了，还这么不自重。还有那个董局，看他总是笑呵呵的，以为他是什么正直人物，没想到都是一丘之貉。”她以为当着程子同说这样的话，就能堵住符媛儿的嘴吗？

季森卓轻声一叹，目光仍停留在大海深处，“世间上的事情，有几件能完全如自己的愿望。能碰上自己真正喜欢的人，也许就是上天的恩赐了，媛儿，我现在明白，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。你大可去追求你想要的，不用顾念我，只是我想让你知道，如果你受伤了，想回头的时候，我永远会等着你。”“是吗，你也好不到哪里去，”她可以狠狠反击，“要睡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。”

她并没有感觉多伤心，她只是感觉，那些过往更像是一场梦。既然如此，符媛儿也不便再往里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