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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，许佑宁一直坚信他就是凶手。
她死缠着穆司爵要来，就是打算用这个条件说服沈越川的，只要沈越川动心，穆司爵没理由不用她和康瑞城交换。
萧芸芸一到院长办公室，听到的就是这句针对她的话。
如果他也不能保持理智，那这件事……再也不会有挽回的余地。
“你做了你认为自己该做的事情，我当然也要做我该做的事情。”康瑞城捧起许佑宁的脸，似警告也似劝导，说，“佑宁，我们走的不是阳光正道。所以，我们不能心太软。否则，最后受伤的会是你自己。”
那天，他本来是策划着跟萧芸芸表白的。
她的头本来就有旧伤，这一撞，她只觉得天旋地转，紧接着，整个世界天昏地暗。
沈越川回来，就看见萧芸芸呆呆的坐在沙发上，无声的掉着眼泪。
换做普通的车子，她也许可以赌一把。
穆司爵冷静的操控着方向盘，斜睨了许佑宁一眼：“我有本事放开你，你有本事打得过我？”
他踩下刹车，许佑宁被惯力带得狠狠往前倾，坐稳后才发现，车外是她和穆司爵住过的别墅。
宋季青对自己家的医术还是很有信心的，因此并没有很意外，只是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。
“这是芸芸的父母唯一留下的东西，也许有线索，也许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福袋。”沈越川说，“真相到底是什么，靠你来找了。”
现在看来，她高估了自己在沈越川心目中的形象。
穆司爵面无表情的蹦出一个字：“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