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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警官，那个司机一点线索也没有吗？”她问。
她怎么觉得，他连以后的透支了……
保姆，似乎用不着程奕鸣亲自来接。
现金，他存到银行之后再给我，我哪里来的证据！”
接着又说：“不过我对你们不抱什么期望，欧翔太狡猾了，比千年老狐狸还要狡猾！”
“你以为你这样说就有用？”程家人开始议论，“不是你们杀的，还会是谁杀的！”
“案发现场……”
司俊风勾唇：“祁三……警官，有关毛勇的案子，我有很重要的线索告诉你，但现在，我们还是先谈谈生意。”
她曾查到一些线索，男友曾在实验室和同事吵架，他的账户里走过一些大金额的账，他经常带在身边的实验手记不翼而飞……
“我爸可没脸来。”程申儿轻哼。
“小妍，程家人都想将手中的程家股份卖给奕鸣，奕鸣怎么想？”白雨问道。
严妍松了一口气，再看手中的档案袋，封口处是用蜡封的，图形完整无损，显然没被拆过。
“我喝不下去了。”她认输总行了吧。
严妍将能想到的人数了一个遍，最后只剩下一个可能，程奕鸣的父亲……
“复出后的第一次商业代言，就这么给了一家不知名的小公司？”程奕鸣的声音打断她的怔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