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废话，”祁雪纯沉脸，“你究竟什么时候来的？”程皓玟躺在地上，逼仄的空间让他找不到着力点，老半天爬不起来。

然而连着观察了三四间房，也没发现什么端倪。程申儿抹了一把眼泪，忽地她扑过去紧紧抱住他，吻住了他的硬唇。

“严妍，申儿怎么样？”祁雪纯转开话题。“我听他这么说，我也很担心，可我再问他究竟是什么事，他就推开我跑了……”

对方接收到它拍摄的人脸后，迅速在数据库里匹配，速度很快。他的解释让祁雪纯心服口服。

但就因为这些承诺，她也要为他找出凶手，让他得到安息。她才是警察哎，谜底需要她自己去解开。

程申儿满脸不懂的念叨：“曾祖父……什么跟什么啊……”她把祁雪纯找来，想听一听专业人士的分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