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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妈妈说话了，“小卓从小就是一个细心的人，只要他在意的人和事情，什么小细节都不会落下。”
“是啊。”她回答。
符媛儿张了张嘴，说不出“她可能对你有另外的感情……”这几个字来。
闻言，程子同笑了，“符媛儿，你对人和对事总是想得这么多？”
让她点头，她也办不到。
她刚从医院回来，是来给程奕鸣汇报消息的。
符媛儿已经在这里等着他了。
她赶紧又给子吟打了电话过去，因为她不知道子吟家的具体门牌号。
而且袭击的是她的脑部。
酒店不大，倒是有几分闹中取静的意思。
特别是子吟。
歌功颂德的事，很多人都会做，但她不是其中一个。
她回过神来，打开车窗，是管家站在车外。
浴室里有一块大镜子，镜子里的她双眼疲惫，白皙的皮肤上印着数不清的红红点点……
包厢内安静了一会儿，才响起程子同的声音：“我和季森卓竞标，我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