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接过他递过来的信封。
美华顿时大惊失色,掉头就要跑。
“是你不想谈,还是我不够资格听?”祁雪纯问得很直接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蒋奈问。
祁雪纯无语。
司俊风走进去时,一个长发垂腰,身着白色布裙的女学生正抱着吉他,坐在舞台上唱着阿黛尔的情歌。
“民事诉讼,就是不用坐牢的,对吗?”
司妈眼里,她是很喜欢吃肉的形象吗……
但此刻,他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得意,而是有些……不忍心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司俊风暗中捏拳,几乎是用了所有的力气,才忍住没冲出去将程申儿拖出来。
“雪纯,你还在倔强什么?”祁妈走下楼梯,“你看看这是什么。”
保安没到,一个高大的男人先一步上前,一提溜,一拉,干脆利落的将女人带走了。
祁雪纯觉得,他们可以一起去吃个晚饭什么的。
他的冲动就像破土而出的幼苗,被一口烧穿的锅戛然掐断。
“好了好了,是我错,我自己去。”祁雪纯快速溜了,他俩要再吵,整个警队都要惊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