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脸billie
符媛儿耸肩：“屈主编对我那么好，我不能让她失望。”
严妍心中叹气，程奕鸣手中的资源，没她想得那么好拿。
程子同将照片揣进口袋，“我会找人查清楚，谢谢你，于总。”
她问符媛儿的事？
程臻蕊以为她无话可说，更加得意：“我警告你，你离程奕鸣远一点，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好看。”
严妍房间的门是敞开着的，灯也全部亮起，看着就是要撤退时的兵荒马乱。
她也得去报社上班了。
“严妍，是你，”程子同说道：“媛儿在哪里？”
酒会是与电影有关的，来拍一拍女明星光鲜亮丽，宾客们一派热闹的照片，还需要派出她这个主编级的记者吗。
她和爷爷之间这笔账，也该算一算了。
“……昨天晚上他走的时候好像有点生气……哎，算了算了，你别管了，我也懒得管。”
严妍拿出录音笔，微微一笑。
她整理好刚才被弄乱的衣服，看一眼手机，外卖已经在送来的路上了。
“严妍！”程臻蕊冷笑，“好狗不挡道，不知道吗！”
“这个好看，你男朋友一定会喜欢。”老板恭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