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这样的质问，面对一条逝去的生命，康瑞城没有半点心虚，更没有任何反省的意思。

“你把许佑宁带回国内，替她换个身份，她就是一张白纸，过去清清白白，跟康瑞城也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
“说起来，高寒其实算是华裔。”沈越川打开ipad，调出一份个人资料示意陆薄言看，接着说，“高寒一家从高寒爷爷那一辈开始，就移民到澳洲生活。有意思的是，他爷爷和父母都是国际刑警，他的父母调查过康瑞城，但是并不深入。他从加入国际刑警开始，就负责康瑞城的案子，一直到现在。”

陆薄言和白唐这种局外人都听得出来，许佑宁所谓的“她很好，不用担心她”纯粹是安慰穆司爵的话。

他早就料到，陆薄言一定会抓住他商业犯罪的把柄，暂时把他困在警察局。

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，看见穆司爵的时候，她有些不可置信，眨了好几下眼睛，终于敢相信，真的是穆司爵。

她和陆薄言结婚这么久，陆薄言这种工作狂，只会加班，从来不会提前早退的，除非……有什么特别紧急的事情。

两人在办公室闹成一团的时候，穆司爵刚好从电梯出来。

陆薄言想告诉萧芸芸真相。

穆司爵的语气温柔了不少：“佑宁阿姨一定会说，她也很想你。”

许佑宁轻描淡写：“病房里太闷了，我去花园散散心。”

老太太也从沙发上站起来，说：“我也得回去了。”

“我大概可以猜到密码。”穆司爵顿了顿，才又接着说，“但是，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。”

东子半信半疑，回家后，试着跟沐沐提了一下要把他送回美国的事情。

陆薄言最舍不得她难过，她以为只要她皱一下眉，陆薄言就会放过她。

他以为许佑宁是真的不舒服，一进房间就问：“怎么样，你感觉哪里不舒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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