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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长办公室的桌子上，罗列着萧芸芸私吞患者家属红包的证据
“越川告诉你的？”说着，宋季青自己都觉得不可能，“他巴不得你不知道才对吧？”
沈越川只是说：“我相信你。”
八院内部也沸腾了，从早上到中午，林知夏的脸色越来越白。
她没看错的话，沈越川的眼眶是红的。
许佑宁勉强从混沌中找回一丝理智。
沈越川刚进电梯，就一阵头晕目眩，扶着电梯里的扶手才勉强站稳。
萧芸芸没有说话，眼睛一涩，眼泪夺眶而出。
这是萧芸芸最后的哀求，每个字都像一把利器插进沈越川的心脏。
“……”
沈越川坐在沙发上，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有人冲着他吼：“沈越川，你混蛋！”
“我知道，我不会经常看的！”萧芸芸“哼”了一声，“沈越川说了，那些人都是水军！”
陆薄言这才问沈越川：“芸芸怎么样？”
“怎么了？”
“应该叫福袋，里面装着你的亲生父母给你求的平安符。”苏韵锦说，“芸芸，这就是车祸发生后，你亲身父母放在你身上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