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,那晚我为什么去你家,”他不要妄想混淆视线,“如果不是你派人恶意压价想要收购符家,我会去你家,会去找那份协议吗!” 程奕鸣邀请她再喝一杯咖啡,却将咖啡偷偷换成了“一杯倒”,所谓“一杯倒”也不是一杯真倒,而是酒精浓度特别高,喝下去人就会有醉意。
“我只是……”忽然,他从后摁住她的双肩,鼻唇间的热气不断冲刷她的耳垂,“想让你坐下来,好好吃一顿饭而已。” 话音未落,外面传来程奕鸣的声音,“有贵客到了,怎么能少了我。”
他明明是自己金屋藏娇了。 但女人们的目光却落到了符媛儿身上,充满疑惑。
“上次你把他的头打破了,他是不是要挟你了?”符媛儿问。 两人到了走廊的角落里。
“那我按原计划送符记者。”郝大哥憨憨笑道。 这时绿灯亮起,出租车往前开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