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游戏,每局只有一个输家。输的人,要说出跟在场的某一个有关的、但是在场的另一个人不知道的秘密。说不出来,给大家表演一首儿歌,或者自罚一杯!当然了,说出来的秘密大家不满意的话,也还是要罚的,绝对不纵容蒙混过关!” fantuankanshu
“我休息两天。”苏亦承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,“快点,我们要赶十点钟的飞机。” 他想不明白的是,除了漂亮和那种人畜无害的气质,这女人还有什么可以吸引人的地方?
她这里没有男式的衣服,洗完了他怎么出来? “这个嘛,不如我们坐下来聊聊?”方正笑眯眯的,深深的贪欲毫不掩饰的藏在他眼尾的纹路里。
“苏亦承!”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,“你闹哪出啊?” 想到这里,苏亦承的目光更沉,他踩下油门,车子拐了一个弯,开上了另一条路。
他空窗了许久,难免有异样的躁动从体|内浮出来,忙将视线移开:“有没有外卖电话?叫点东西过来吃,我饿了。”他起身走进浴室,过了一会又折身回来问洛小夕,“对了,你备用的牙刷毛巾放在哪里?我没找到。” 过去的几年里,她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晚上,至少有一半夜里是在这种地方度过,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对这种地方的规则和音乐再熟悉不过。
路上,苏简安百无聊赖的坐在副驾座上,翻了翻唱片,一时找不到特别想听的CD,就放弃了,靠着车窗慢慢琢磨麻将。 苏亦承阴阳怪气:“我不上去,让那个卖跑步机的跟你上去?”
听说这样的姿势,代表着自我防御和保护。 进了电梯,Candy饶有兴致的打量了洛小夕一圈,“刚刚我还以为你会发脾气。”
从她上大学开始,她遇到了什么事、认识了什么人、每天过得怎么样,陆薄言全都知道,甚至看得到他每隔几天就会收到从国内发来的照片。 “……我不喜欢你那个房间。”苏简安毫不掩饰她的嫌弃,“色调太冷了,家具又规矩又死板,看起来像开发商布置的样板房,住起来感觉跟住酒店一样……”
苏简安沉吟了片刻,严肃的点点头:“……我们确实不应该欺负客人。” 洛小夕忍了一个早上的眼泪夺眶而出,落在地板上溅开水花,她呜咽着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我可以告诉你。”沈越川朝着苏简安眨眨眼睛,“就下个月的15号。” 苏简安酝酿了一会,咬着唇回过头来,看了看牌,打出去一张。
雨下得越大了,雨滴用力的敲打着车窗,隔着茫茫雨雾,可以看见不远处的山上树木已经倒了一大片,雨水汇成湍急的水流疾泻而下,像是要把整座山都冲掉。 “你……”苏简安愣了愣,不大确定的问,“是你找到我的吗?”
母亲意外去世后的那段时间,确实是苏简安的人生里最难熬的日子。 “知道了。”
还在做现场尸检的苏简安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康瑞城盯上了,告诉刑队的死者的死亡时间大概是今天凌晨的两点到四点之间,这里是第一案发现场,另外又交代了致命伤和凶器。 “好了,你走吧。”洛小夕推着苏简安出门,“不用担心我,真的有什么事的话,我会给你打电话的。”
最后,庞太太语重心长:“简安,薄言对你是真的非常用心的。” 七点钟的时候,苏简安的闹钟在远在城郊的别墅里响起来,而人在市中心的她还在沉睡中,一直到九点都没有知觉,抱着她的陆薄言也依然紧闭着眼睛。
陆薄言的唇角勾出一个满意的弧度:“很好。” 陆薄言俯下|身来,危险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边:“不要我碰你,那谁可以?嗯?”
“等你好了,我再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耍流|氓。” 如果她承认,那么他就没有理由再把她捆在身边了。
“不会的,她已经清醒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刚才提过让她休息,她拒绝了。” 吃早餐时胃部的那种刺痛感更加严重,陆薄言终于经受不住,让徐伯上去给他拿胃药。
民警只好把苏简安带上山了,但看见地上的女死者后,民警遛走了,理由是这不在他的工作范围内,而且台风很快就要来了,在山上逗留很危险。 “是吗?”洛小夕也懒得费脑力去寻思,“好吧,也许是我想多了。”
“就刚刚韩若曦给你打电话的时候!”苏简安突然变成了任性的小孩缠住陆薄言,“快说,我和韩若曦的礼物,你更喜欢谁的?不说不准回房间!” 活了二十四年,她总过见过三次彩虹,每次都是陆薄言在身边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