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这么看着康瑞城的眼睛，说愿意和康瑞城呆在一起。至于他们呆在什么地方，对他而言都是一样的，他根本没有所谓。

这个可能性，不是不好，而是……糟糕至极。

没错，她一直在想，陆薄言是不是很失望？

陆薄言不可察觉的怔了一下，随即不假思索的说：“当然是听你的。”

东子可以想象，康瑞城身为沐沐的父亲，听见自己的孩子说出这种话，内心受到的撼动有多大。

他们只能变成历史。

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：“上车了。”

苏简安对这个问题，本身是期待多过好奇的。

相宜才不管那么多，一个劲往陆薄言怀里钻，一边撒娇：“爸爸~”

“当然不是。”康瑞城的唇角浮出一抹阴森森的笑，强调道，“我们接下来的行动目标，是陆薄言和穆司爵。”

如果他们不为陆律师做点什么，以后大概也没有人敢为这座城市做什么了。

也许是玩尽兴了，西遇和相宜回家之后乖的不行，苏简安让他们洗澡就洗澡，让他们睡觉就乖乖躺到床上，抱着奶瓶边喝牛奶边闭上眼睛。

康瑞城试图跟跟沐沐讲道理，用道理来说服沐沐。

“要看情况，也许很长时间都不能离开。”康瑞城顿了顿，接着说，“这里这么安静，有什么不好？你为什么不想呆了？”

苏简安好奇陆薄言的自控力，却从来不问。因为她也知道，她永远下载不了那个程序。

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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