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啦队厕拍
送走司俊风之后，祁雪纯特意来到白唐的办公室致谢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她很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。
一个提琴手在走廊上拉响了婚礼进行曲。
“我刚才配合得还不够吗？该说的我都说了，我没什么好说的。”她转身要上车。
保姆以为他们去了酒店，一定会放松警惕，到时候不管是她的男朋友或者别的什么人出入，他们都能看得清清楚楚。
之后就离开没再出现在她眼前。
男人轻嗤：“你在怪我，没保住齐茉茉？”
这一觉醒来，已经到了隔天下午。
两个主持人在台下和程奕鸣、程子同，还有齐茉茉的经纪人商量着什么，而齐茉茉则冷脸站在台上。
一时间祁雪纯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“它叫永恒之心，”程奕鸣拥着她呢喃，“生日快乐。”
她也察觉到不对劲了。
白唐一笑：“我没说是灵感忽现，你是不是很失望？上天没那么多灵感给你的，破案永远要遵循四个字，经验，细节。”
顿时，严妍心头五味杂陈，想哭的冲动已经顶到脑门。
程奕鸣的视线里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，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