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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祁雪纯，你的床很硬。”司俊风躺在她床上吐槽。
“怎么了，不敢审问欧大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，“万一他知道杜老师被害的内幕消息呢？”
刹那间，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。
“记不清了，”他摇头，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
祁雪纯忽然想起莫小沫昨晚说的话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记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。
祁雪纯一愣，马上不敢乱动了。
莫小沫安静的躺在病床上，陷入了昏睡。
“谢谢。”她感激的看着祁雪纯，“以后我注意放好文件。”
而之前那个女顾客已退到了店外，站在角落里久久观察着。
祁雪纯洗了一把脸，抬头，镜子中的自己平静又散漫。
程申儿惊愣得说不出话来，怎么会！
不少警员低头沉默，承认他说的有道理。
程申儿一脸歉疚和委屈，“上次我一时着急犯了错，让爷爷不高兴了，后来我去跟他道歉，他现在已经原谅我了。今天特意邀请我去吃饭。”
“祁雪纯，你现在知道了他对我做过的事情，你还想嫁给他吗？”程申儿问。
紧接着她听到“嗒”的一个落锁声，随即灯光也熄灭，餐厅顿时陷入一片冷寂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