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司家的管家给祁雪纯打了一个电话,语调凄然:“好不容易拖延了几天,少爷还是要把老爷和太太送走,老爷为这事都病了,两天没吃饭了。”
几个人借口去洗手间,再次聚集在露台。
冯佳头皮发麻,为什么这人会如此清楚司家的事。
她能想到的就是将司俊风打晕,但她打不过他。
“你……脑袋里有很大的一块淤血,这块淤血没法取出来,只能让它自己慢慢消散。但在消散之前,你可能不会恢复记忆,也会犯头疼病。”
祁雪纯从未感觉时间竟如此难熬。
找他帮忙,无非就是告诉董事会,她和他的关系。
“这个结果,你需要我告诉司俊风吗?”韩目棠接着问。
他似乎触碰到了项链,眉心疑惑的微皱,双眼便又要睁开,“你手里……”
祁雪纯停下脚步,“除了这个,我还有其他的毛病吗?”
司妈是过来人,还能不知道他们在干嘛!
有的则暗中记下,工作中决不能得罪他,给自己找不痛快。
“算是吧。”许青如挑了挑秀眉。
就这,说是祁雪纯特地请她过来,实在不像真话。
让他去床上睡,他应着就行了,非得婆婆妈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