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我严妍就好。”
严妍也点头,“我们一起出去吧。”
严妈张了张嘴,有些话到了嘴边,还是咽下去了。
那天她哭着走出了树林,拦到了一辆顺风车,回到了A市。
“是不是有事?”他问。
案发现场已经勘探完毕,遇害的正是别墅的主人,今晚的派对主办者欧老。
说到这个,朵朵委屈了,“新保姆不给朵朵做蛋炒饭,也不给朵朵讲故事,还骂朵朵不吃蔬菜。”
她走进公寓,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。
“你说。”他恢复严肃。
“奕鸣,现在什么情况?”白雨问,“申儿妈妈来找我,哭得稀里哗啦的
但朵朵已经都听在了心里。
她怎么能奢求从这些人身上,得到亲情的温暖呢。
“我只是以防万一,什么情况我暂时也不清楚。先这样吧,我要研究路线了。”说完,电话便被挂断。
她太明白“亲眼看到”是什么感觉了,她的脑子里,不止一次闪过父亲坠楼的画面……
“我看得出来,你在本地能说得上话,想要知道这三天里我在做什么,不是难事吧?”
“你那个会做饭的小跟班呢?”严妈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