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第一个敢这么做的人,陆薄言的心头却没有排斥感,反而一直在回味她那两个字:亲密。
说完她看了苏媛媛一眼,若有所指,就在这一瞬间,苏媛媛的脸色全都变了。
不应该这样对洛小夕,苏亦承理智上是知道的,可是她的手缠上来,像个诱|人的小妖精一样把他箍紧,将完整的自己奉献给他,接吻的动作却生涩得一如她十几岁的时候,连叫他的名字都显得那么无措。
她突然想起那天窜进呼吸里的熟悉气息,还有他轻轻的声音,其实只要一回头,她就能看见陆薄言在她身后的。
但是没过多久唐玉兰就带着陆薄言去了美国,她再也没见过他,再也没吃过那么好吃的棒棒糖。
苏简安歉然笑了笑:“抱歉。”
陆薄言不在房间里更好,省得她睡得那么僵硬。
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,人已经被陆薄言推进试衣间了。
这样的苏简安,要他怎么放她走?
“他啊?”苏简安摇头,“他那个时候烟瘾已经很重了,这个方法不行。”
苏简安的身体还是有些僵硬,大脑里似乎满是陆薄言低沉的声音,她差点哭了:“怎么抬啊?”
如果苏简安眼睁睁看着陆薄言跟她走,就彻底输了。但能怎么样呢?撒娇死缠老公人家好害怕不要走?
就这样,苏简安站在母亲的坟前小声地絮絮叨叨了整整一个下午,直到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才反应过来。她朝着母亲泛黄的照片笑了笑:“妈,我先走了。下次我再来看你。”
回到警察局,带上口罩穿上防护服,江少恺推算死亡时间,苏简安负责最开始的解剖工作,可是在脱下陈蒙蒙的衣服后,她愣住了。
他自然而然的坐到了苏简安的旁边:“你一进来,我就看到你了,可惜一直没有机会知道你的名字。”陆薄言把苏简安刚才点的菜都点了。
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,自动自发告诉他:“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,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。印象里,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,我叫她许奶奶。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,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,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。可是我妈妈走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。”不懂得开口向他求助,总知道怎么开口要吧?
一盆水煮鱼,一碟木耳炒肉片,一碟手撕包菜,两盅蘑菇干贝汤。“我没有时间浪费在路上。”他的声音有些冷。
苏简安被自己震撼了一下,头摇得像拨浪鼓:“不行不行不行!”“嘶啦”
“等一下!”她冲到陆薄言面前,笑眯眯的说,“陆薄言,听说你有很严重的洁癖?告诉你一件事哦,我昨天没洗澡就在你床上躺了一夜呢~”“陆先生,陆太太,欢迎光临。”门童询问道,“陆先生,还是老位置吗?”
拒绝了第N个男人的搭讪后,陆薄言终于准时到了。他的手不像一般男人那么粗砺,干燥温暖,裹住她的小手时,莫名地给了她一份安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