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程奕鸣真的死了……她有点害怕了。
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来餐厅吃饭，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，餐厅的招牌菜，鱼子酱牛排……
她想给他一个惊喜。
“我……”严妍咬唇，“可以打听一下，程奕鸣住在哪里。”
这时，窗外出现一个人影，“叩叩”敲响了玻璃。
吴瑞安沉默片刻，点了点头，“程奕鸣，你先想好怎么带严妍出去。”
“我叫欧远，今年六十一，在这里干七年了，”欧远自我介绍，“阿良是我的老乡，从上个月开始吧，他就总说不舒服要休息，经常跟我调班，或者让我顶班。”
第二天一早，秦乐过来，见到的便是眼睛红肿如核桃的严妍。
程申儿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。
“祁雪纯能分到其他队伍里吗？”
袁子欣以为她无计可施，更加得意，“没话说了吧，也对，有什么话你跟网友们去辩解吧……”
“警队同事，要跟我争着谁先破案。”祁雪纯早察觉到了，袁子欣跟着她。
说完她就走，不多看袁子欣一眼。
房间里安静，电话里他助理的声音，严妍也听得很清楚。
“例行检查而已，毕竟是毛勇住过的地方，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