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边说一边将酒往桌脚放,桌上只留了两三瓶。她猜测他要带她去见什么人,可能跟竞标有关。
本想说他们挺好的,但小报上有关他们离婚的新闻漫天飞呢,她也不能把真相告诉季森卓。树屋外被大树的枝桠笼罩,从外面看什么也看不着,她借着这个天然屏障穿好衣服,爬下了楼梯。
她独自走在这条街道上,听着高跟鞋敲击路面的声音,叩,叩……符媛儿好不容易才推开程子同,还以为可以马上上车走,这下要被他再次抓住了!
符媛儿跟着秘书来到程子同的办公室外,她还没来得及说话,便听办公室内传出一声怒吼。程子同感受着指尖刚才触碰的属于她的温润,正在一点点变凉……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,心头涌动着一股无名火。
约翰是这一片别墅区的家庭医生,也住在别墅区内。程子同略微勾唇:“其实你心里已经认定,妈妈是子吟害的。”
她不禁回想起小时候,晚上补习回来,总是踏着这样淡淡的光亮走进家门。这个叫“良姨”的中年妇女是季森卓家的资深保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