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妍……”严妈来到她身边。 “如果最后你还是决定不去,我也会支持你。”
她来到冰箱旁,伸手到冰箱后面,摘下了一个比指甲盖还小,圆乎乎的东西。 摇头:“她活得并不好,身上伤痕累累,后脑勺受过重击,有一大块淤血。这一个月以来,她应该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吧。”
秦乐趁着保姆将要关上门的刹那猛地将手从门缝里伸进去,再用力一推,保姆便被推开。 程老轻松的神色未改,只道:“好,那我们就走一趟。”
窗外,大雪依旧纷然,世界静得那么诡秘,空荡。 她犹豫着要不要去,毕竟程奕鸣跟她说过好多次,让她不要管程家的事。
目送车影离去,程奕鸣的脸色渐沉。 不过,她先得弄清楚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