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啧啧，她的那些消息网是怎么做事的。
程木樱轻哼，“你一点也不惊讶，是不是早就知道了？”
严妍诧异，“她是不是找你麻烦了？”
要将这件事做得像真的，就必须由整个项目组来讨论决策，而有合作意向的竞标方里，程奕鸣并不是最突出的那一个。
不过，当程木樱说完自己的打算后，符媛儿有点懵。
“符媛儿，你这样做，要想到后果。”他不得不提醒。
房间里没开灯，但窗外不时闪过的电光足以让她看清楚这份协议，一行一行，一个字一个字……
程子同微微点头：“我带她进去。”
另外再次和大家说声，很感谢大家对“神颜”的喜欢，这对儿是写穆宁的时候，临时起意写的，很意外大家这么喜欢。
符媛儿垂下眸光。
没过多久，符媛儿的电话忽然响起，一看是严妍打过来的。
她脑子转了一下弯，随即调头往刚才的餐厅赶去。
“程总，有话可以好好说。”严妍挣开他的大掌，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快。
“那我以后叫你……符大记者，”严妍跟她开玩笑，“你要不答应呢，以后也别叫我严大明星。”
真当吃西红柿喝蜂蜜水会白得像日光灯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