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支吾了片刻,最后还是实话实说了,反正……不可能瞒过陆薄言的。 “怎么了?”苏简安被吓了一跳。
苏亦承脸色一变:“我马上过去!” “你不是不舒服?”陆薄言半命令半恳请,修长的手伸向苏简安,“听话,跟我走。”
“除了他,还有谁敢动陆氏的开发楼盘?”陆薄言停下来,看着苏简安,“接下来几天可能会有记者来找你,不管他们问什么,你只需要回答不知道。清楚了吗?” 她疯了才会以为是陆薄言。
时值深秋,畏寒的人已经围起了围巾,苏亦承到民政局门前的时候,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,额际的黑发微微湿润。 原来,陆薄言所谓的“方法”,是穆司爵这条线他要像创业初期那样,和穆司爵“合作”。
回去的路上,苏简安看见路的两边挂着大红的灯笼,欢快的贺年音乐时不时传入耳朵,她才意识到,春节快要到了。 “我在找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十几年前他开车导致了一起车祸,车祸中去世的人是我先生的父亲。我最近查到车祸不是意外,他也不是凶手,他只是替真凶顶罪的。我想让洪庆推翻当年的口供,让警方重审这件案子。可是十几年前洪庆出狱后就销声匿迹了,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他。”